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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兴奋的,不是那把刀,而是持刀的人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把自己给我,就让我带走龙牙吧。”
谢幽幽转脸望着程谨,她依旧是娇软地笑着,仿佛雨中的一朵芙蓉,白净的花尖儿上是一抹醉人的粉。
带走?程谨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词。
耳中,隆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,领头的清亮女声从雨中传来:“快!谢妖女就在前面!”
“陆姑娘的动作可真快呀。”谢幽幽不紧不慢地微笑着,“相公,和你估计的比起来,她到底是提早了,还是来迟了?”
程谨顿时愣住了:“你……”
“我早就看出来啦,在破庙里,你就暗示过她吧。”少女把玩着鬓边的碎发,“她应该是知道你去甘陇有要事,不会轻易改变行程的。而甘陇那个正在等待你的人,清清楚楚地明白,你没有夫人。”
“不过这个暗示很隐晦,陆凌霄能不能明白,还要看她的悟性。”谢幽幽俏皮地眨了眨眼,“现在看来,陆姑娘还是挺聪明的。”
程谨长吸一口气:“你比她更聪明,聪明许多。”
破庙里的暗示,程谨是死马当活马医。但谢幽幽竟然在当时就看出来了,一直隐忍不发,直到现在才揭破。
“但我还是栽在了你手里。”
程谨心中一动,那股难言的复杂心绪又一次涌了上来。谢幽幽倚靠在他怀中,玲珑的小脸上是轻软的笑容。他们如同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,谁又能想到,这是一个胁迫者和被胁迫者。
我,真的是因为中毒了,所在才在妖女的威胁下不得不替她卖命吗?
如果说一开始,程谨的妥协是这个原因,但后来,这样的意味却并没有如此浓厚。程谨清楚地明白,他并不惧怕谢幽幽口中的剧毒。天下间没有师父解不了的毒,不过是要重新回山,略微麻烦一点罢了。
马蹄声越来越近,而雨也越下越大。
程谨微微张了张嘴:“你……”他低声说,“你走吧。”
谢幽幽疑惑地睁大眼睛,青年垂下头,他的脸被笼罩在斗笠投下的阴影中,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:“我不会透露你的行踪。”
“你要放了我?”
程谨沉默不语,但谢幽幽执拗地望着他,丝毫不在意孤鸿庄的人马正不断逼近。
“是。”程谨从喉中挤出低低的回应,“你快走吧。”他别过脸,似乎不敢去看谢幽幽的表情。
“我还没有给你解毒呢。”少女轻声说。
“不用了。”程谨像是赌气一样,冷冷道,“我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毒。”他真想将这个不紧不慢的妖女从马上丢出去,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乎自己身上的毒。
“我在乎。”
谢幽幽伸臂环住程谨的脖子,她眉目流转、顾盼生辉,那一抹粉忽而化作秾艳的红。程谨好像回到了她揭下“悠悠姑娘”面具的那一晚,艳色无双的魔教妖女在他面前娇软一笑,樱唇微启,便吻在了他的唇上。
湿滑的小舌伸进他口中,将那里搅动得天翻地覆。程谨几乎要为这突如其来的缠绵窒息,还没等他推开谢幽幽,少女就自己离开了。
谢幽幽舔了舔唇:“相公,毒解了。”
唇上脂,下毒的工具是嘴唇,解毒的自然也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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