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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苓手摸着桌边,认真起来:“什么呀?”
徐谨礼带她去陈列室,里面有个保险柜,打开后,只有一个木盒子。
那个木盒子被徐谨礼拿出来,再次开锁,里面的丝布上躺着一块像是树皮的东西。
水苓乍看上去觉得没什么兴趣,但不知道怎么就是想去碰一碰,不知不觉伸出手,在快碰到时被徐谨礼握住了手腕:“怕你也晕倒,还是最好别碰。”
水苓这才如梦初醒,背后都不禁出了些细汗,头皮发麻地放手:“这个是什么呀?”
徐谨礼解释:“不清楚,目前还没有得到一个可靠的分析结果。据祖上传言,这是一片龙鳞。”
说到这他自己先笑了:“我一向不相信这些虚扯的东西,所以那次在马来西亚得到它,打开碰了之后昏迷了快一个月。”
想起华夫人告诉她的过去,水苓震惊地看着那块“树皮”,说道:“这就是那个传家宝?”
徐谨礼点头:“嗯,这就是。”
“我一开始以为老爷子拿个难辨的东西来糊弄我,后来才确认他没给错。”
不怪叔叔会这么想,这所谓的“龙鳞”看上去实在太像树皮了……
“我身体里,你已经见过了其中两个,还有一个没见到,他们都是我在碰了这块东西之后出现的。”
“您指那几位……呃……”水苓不知道该怎么称呼。
“你可以也叫叔叔。”
话说这么说没错,但她不太情愿,她没用这个称呼叫过徐谨礼之外的男人。
“他们都是谁啊?为什么会出现啊?”她好奇地问。
“他们都是我,至于出现的理由,就是我和你结婚的理由。”
介于水苓能分清他们和徐谨礼的区别,她主观上还是没办法把他们都当叔叔看。听到他说结婚的理由,水苓蹙了眉:“您要我……”
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:“他们已经耐着性子等我太久,后面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他们相处。”
水苓拉着他的手,垂下头:“要是我不愿意呢?我只想要您。”
徐谨礼温声解释:“我一直在,只不过没说话而已。”
晚上躺在床上时,水苓还想着这件事,同时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直记挂着那片“树皮”,翻来覆去好多回才终于睡着。
她睡着之后很少做梦,这回睡着没多久就朦朦胧胧,好像走到了梦里。
重重雾障迭在眼面前,她走来走去都走不出那一重雾,便撒开了跑起来。
跑了不知多久,听见什么东西蠕动的声音,像是黏糊糊的肉块沾着粘稠的汁液滑动那样,一缩一动的声音。
雾里有一大团东西高高站着,累赘又愚笨地堆着扭曲,那东西身前似乎还有个人影。
水苓不敢靠近,站在原地,却没想到雾渐渐散了开来。
她看清了顶上那东西的真身,畏惧地捂着嘴。那确实是一团团难以辨认的死肉,乱七八糟地节节接连着,眼珠子、口、耳都生得毫无规律。
蓦地,那东西一只眼珠朝她这里看来,水苓突然像不能动一样,就这么定住了。
她双腿都在打颤,看那四五人高的巨物张嘴说:“老爷、灵界来活人了。”
它下半身的雾也逐渐消隐,水苓这才看见那个身影——是单手插兜的徐谨礼。
他正低头看着地上,有什么东西直条条地躺在他鞋底,他踩在那东西的头上,一下子把那东西碾碎,漠然应了一声:“什么活人?”
那怪物不知从哪伸出一只细骨锒铛的手,还带着两圈红绳,浑身的嘴都在战栗发笑,慢悠悠地朝她挥手,连同着徐谨礼的目光一起看过来。
水苓不知道该如何反应,一下瘫坐在地上,大脑宕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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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ps:有谁记得我说这个故事并不现实来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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