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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晟看着张居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心中有气,顶了一句,“我看你啊,早就想从程朱理学这条船上跳走了,终于得逞了,开心了是不是。”
张居正对潘老夫子这带着孩子气的话,好气又好笑,忍不住反问他一句,“潘老夫子,难不成你准备给程朱老夫子殉葬?要跟圣贤经义同生共死?”
潘晟翻了个白眼,孙子才给那些早就烂成骨头的先人殉葬。
吃好喝好不比什么都强,干嘛要自寻死路呢?
张居正哈哈一笑,随即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思明,如果是十年前,老夫见到这篇文章,必定要星夜赶去南京,跟张凤磐拼个你死我活,为理学殉道。
现在不行,我不会为理学殉道,要殉道,老夫也只会为心目中的新大明殉道。”
潘晟不由长叹一口气,“叔大啊叔大,那你找到了心目中的新大明了吗?”
“找到了。”张居正捋着胡须,坚毅地答道,“二十年前,我心目中的新大明非常模糊,藏在理学经义后面,若隐若现,想伸手去抓,却总是抓不到。
后来被举荐去了西苑西安门书堂,给当时还是裕王世子的皇上上课。那真是一段让人难忘的时光。
老夫跟皇上争辩、讨论,慢慢的,心里的那个新大明,浮现出一个轮廓,却还是像海市蜃楼一样,遥不可及。”
潘晟看着张居正,静静地听他倾听心声。
“后来我出任山东巡抚,亲眼目睹了地方上的种种弊政,在某一时刻,我心目中的新大明,猛地消散模糊了,几乎看不到了。
苦恼的我百思不得其解,直到那一天,我坐着吊篮里,跟山羊一起被运上一艘世子大帆船。那一刻,我看到了广袤的大海。
然后在成山角以东的绿水海面,六艘世子大帆船,百炮齐,真是有天崩地裂、摧城灭国之势。在那一刻,老夫心中的某些固执的屏障,被大炮轰得稀碎。
我的新大明,就像海平面上突然跃出的朝阳,猛地在我心目中出现。
后来跟着皇上去滦河巡视,新大明的样子越来越清晰。从秦皇岛登上玄武水师宁波号,航行在海面上,老夫又一次看到朝阳从海面跃起,突然悟了。
此前我心目中的新大明,一直模糊难见,就是被程朱理学挡住了。它在我的心里垒了一道石壁,砌成了一道所知障。”
张居正看着潘晟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最后,是世子大帆船的舰炮,是开平煤矿的蒸汽机,是滦州钢铁厂的炼钢炉,把这道所知障击碎、凿穿、熔化。”
潘晟喃喃地说道:“山璧、所知障,叔大啊,老夫不如你啊。”
张居正淡淡一笑,“思明,不要把我想得那位伟正。
不瞒你说,看到这篇文章,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张凤磐要搞什么幺蛾子!他借着文化建设委员会这杆旗,第一个跳出来砸程朱理学的锅,图谋不小,难道他想进内阁?
这只大苍蝇一进内阁,这世上就没得安宁了!”
潘晟先是一愣,随即哈哈大笑,指着张居正说,“你哈哈,你这个张叔大啊,也是捉狭鬼!”
张居正笑而不语。
张桐在书房外敲门。
“老爷,通政使曾大人来了。”
“三省突然造访,肯定有事。快请进。”
“老师,水濂公也在。”一进门曾省吾就火急火燎地说道,“梅林公,他出事了。”
张居正和潘晟脸色一变,“啊,胡宗宪出什么事了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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